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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名言,你可真狂啊!
嗯嗯,你说的可真对啊!

番外之萧策

萧玉简直是个神经病,萧峰死在我的宫里就是我杀的?我说出去这是我的亲娘给我下的毒,我的兄弟替我顶的缸,你们觉得有几个人会相信我?所以即使我拿萧峰当兄弟,但是我并不欣赏你萧玉的做事风格,尤其是你死了死了还要把儿子起名丰儿,你让我很生气。

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偏还是个乐观开朗到不行的主儿,一口大白牙跑哪儿都特别欢实,天天问我,舅舅舅舅,你是不是生不出儿子啊,我给你当儿子吧。

我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后来为着他的身心健康,还是给他改了姓氏,他稍微长大了点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再瞎吭气,但是天天偷偷骑马跑去青海玩,跟宇文玥的儿子宇文清好的不行。

我经常去信问乔乔,你为什么会生出一个交际花一样的儿子?这熊孩子稍微比其他人大个几岁,从小跟帮派首领一样,就带着我家丰儿,元嵩家的元遥,时常跑去燕北,是啊燕展现在是燕北王,小屁孩在他爹给他安排的精将军,仲国师的帮助下,俨然已经有了后来燕洵的风格,但奇怪的是,绕是这么傲娇的孩子,就吃宇文清那一套,也是画风清奇。
梁丰回来跟我说,他们不分高低贵贱年纪背景,兄弟几个并称神州四少。
我嘴都要气歪了。

我说梁丰,燕展和你一个爹,你们没讨论一下吗?
讨论啥?讨论我们的爹最爱遥儿他姑妈?
这话谁说的?
清哥啊。
他还说啥了?
他说这样算来我们几个都是食物链底端的男子。
梁丰你就这么接受了他的设定吗?
那有啥办法,我们也不能违背客观事实吧。
客观事实是啥?
客观事实就是我爹的墓在长安那么远,我被发配到舅舅你家来,展哥哥一个人长大,遥儿每年冬天都要跟他父王去守陵,就这,人宇文清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父慈母爱,弟妹成群,人还不是食物链顶端啊。还
行,你别憋着,我看你是受虐待了,没吃饱是吧,来你多吃点你继续有话都说完了,我想听听神州四少聚一起都说什么了。
我们啊,讨论过了,这主要取决于宇文清他娘,你看啊,燕北有江山之聘的传说,大魏有秘密花园的传说,还有你!
我?我怎么了我?
你到现在也没生出儿子啊还被人说天天打骂后宫女子,说不定爱好男风☜江湖传言啊舅舅!
梁丰!你给我滚回燕北去!
哼凶我!走就走!
小兔崽子拔腿就跑,我赶紧吩咐守军,跟上他,看他往哪儿跑,安全送到了,然后回来送信,他狡兔三窟,兄弟都是神州号的可了不得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这群小毛头,都长大到可以称兄道弟了。
我们都很默契的,把燕北团团维护起来,燕展的母族不是善茬,当年如果没有我,大概燕洵也没办法把他们除的那么彻底,我总害怕这孩子会长着长着就反了水,我也担心过为什么燕洵要把他身边当年的精将军和仲将军发配到苦寒之地,乔乔只说这是燕洵能做到的最大的仁慈,后来还是把他们安排给了年幼的燕展,索性听说他们相处的倒是很不错。
听跟着跑疯的宫人说四少里燕北王迁就丰儿,容忍清儿,但是有求必应的却是遥儿,大概因为遥儿长得太像他姑妈了吧。
我记得他小时候,贺兰部一直蠢蠢欲动,他的母妃是个挺薄情的人,元淳整日带着他满宫放风筝,我那时问燕洵,你要下手,不用斩草除根吗?燕洵告诉我,他的魏夫人喜欢这小孩,所以要好好养大他。
这个因果关系我是不懂的,他在很多事上,对于元淳的意见简直是反射般的回应,她说好,那就是好,连质疑都没必要。
燕北唯一被灭部干净的就是贺兰,却偏偏贺兰族的王子继承了王位。
也不知道这都是谁的因,谁的果。

当年在长安城,我眼看着友军都变成了敌军,其实对长安,我也无大期许,占了如何,不占又能如何。只是我好奇,那般软弱的元淳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还有,如果可以,我想带萧玉母子回来,我大梁皇帝,还养不起不对母子?毕竟,她是萧峰的亲姐姐,而他始终是因我而死。
每个人,都有他需要偿还的罪恶,或者用命,或者用感情。
了结清楚了后,留下的人,方可坦然。
这群孩子,哪个身上不带着矛盾,能做兄弟,真好。

“萧玉做的过分了啊,不过元淳你穿上这异域舞衣身姿婀娜的,多诱惑诱惑你家燕皇没坏处啊。”
“萧策我真佩服你,喝了那么多酒满嘴瞎话,还要这么巴巴的跑去青海,连一夜都等不及啊。跑夜路你不怕摔死啊!”
“呸呸呸,你懂什么,小孩儿出生谁第一个抱她,她就像谁。”
“啧啧啧,你还能比人家爹还早是怎样?你姐夫好歹还算颗朱砂痣,你在楚乔心里算什么啊。”
“哎我说元淳你这心也是大到无极限了,我眼看着我皇姐和我姐夫处的还行啊,你以前不还老要对我家乔乔打打杀杀吗?现在变了啊。”
“怎么你意思我应该抓把刀把你姐砍了啊。”
“别,你可别,你这身手,砍菜叶子都费劲还要砍女战士萧玉?当年我和我父皇说不娶你就是因为咱俩都太菜,你回宫歇歇吧你。”
“女的菜也就算了,你菜的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讨厌!”
其实,我早心知大梁和大魏断然不会有好的结果,我与你元淳,何必无端成为怨偶?既然没爱,也别生恨。
“魏夫人,如果有一天,我是说有一天,走投无路了,你来我这,我至少可以保你生命无忧。”我坐在马车上,回头告诉你,
“谢粱皇陛下,不过我劝你一句话,你肯听吗?”
“什么话?”
“该放手就放手,伤了自己,别人顶多疼一阵子,你会疼一辈子。”
我笑着挥手离开,我何尝不明白。

乔乔回信说,大概是刚出生的时候宇文玥领兵出征,你来青海太勤了,清儿整日跟你疯,所以这性格也挂了像。
所以,我才是那朵交际花本花???
没多大一会宫人来报说,丰殿下又回来了。
“你不是跑了吗?”
“我想了想舅舅你孤苦无依的,我还是不离家出走了。”
“所以可怜我,又回来了是吗?”
臭小子跪在底下挤眉弄眼的气我,
“来人,给我帮他打包,带上黄金千两,问问大魏青海和燕北,谁要他,我给送去!”
“我要我要我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来人不是宇文清还有谁……

我小时候去过大魏,那时候跟一群屁大的孩子玩耍,眼下都记不清谁是谁了。
就记得一个清秀的小个子,能耐不大脾气不小,众人打马球我们俩菜鸟心有灵犀地躲在树底下纳凉。
“喂,大梁也玩马球吗。你们有我们厉害吗?”
“神气什么,不就一个球而已。”
“拉倒吧看你这小身板,菜的和我一样,以后可得找个厉害点的媳妇,不然打群架都打不赢!”
“那你嘞!”
“看到没,进了好几个球的那个,是我燕洵哥,哥。”小个子吹牛还吃了螺丝,
我顺着她手指去看,再回头看他,好男风三个字从十岁的我头顶缓缓飘出……

我喜欢女人,我只喜欢那一个,厉害又坚强,打群架,一定不会输的那一个。
但我一辈子都不预备说出来。
她明白了,我也不打算承认。
我就这样,护她一世安好,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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